小囧

佐鸣/卡带/斑柱
沉迷游戏,不想自拔

他和他的猫3

No.3


出乎佐助意料的是,客厅里并没有开灯,昏沉的夜色从巨大的落地玻璃处涌进来,将房间里的事物切割成大大小小的阴影。

而就在大门旁,佐助看到了属于鸣人的那一团。

现在的鸣人看上去极度的不好。

因为猫咪出色的夜视能力,所以佐助能够清楚的看到鸣人蜷缩在大门前。他的眼睛紧闭着,嘴唇似乎在无意识的开合,但佐助不能确定他在说些什么,或者只是无意识的呻咛。而当目光从鸣人的脸上滑落之后,佐助看到鸣人的双手的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,它们在鸣人的胸腔前交错着,就像是防御,又像是保护,佐助不知道鸣人是否经历了什么,但从这个姿势来看那一定是什么不好的事,但佐助不知道原委,所以他不确定这时的自己应该默默的守护还是上去安慰的好。


不过佐助能够看到鸣人的双腿蜷曲在身前,似乎还在蹬踹着。这使得佐助前进的步伐开始小心,而离得近了,佐助能够闻到鸣人身上的酒精味了,那味道很难闻,至少他就因此而呛到了,佐助因为这刺激的味道打了个响鼻,然后抽抽鼻子,抖了抖头颅。

现在佐助确定了,鸣人一定是不开心了,因为他只见过一次鸣人喝得如此伶仃大醉,而那时的鸣人甚至于还没有成年……

好吧,现在不是回忆过去的时候。佐助踩着鸣人的小腿,扒着牛仔的布料向上攀登着,这并不算容易,因为佐助已经是一只老猫了,而且喝醉了鸣人并不算安分,他无意识的抖动着腿脚,这使得佐助数次错以为自己会掉落下去。


但他好歹算是攀牢了,为了这,佐助不得不弹出他的指甲,即使这样会在鸣人的牛仔裤上留下疤痕他也顾不得了,因为佐助明显的感觉到了鸣人的周身充斥着浓浓的哀伤,而这种哀伤使得佐助迫切的想要陪伴在鸣人的身旁,即使不能拥他入怀,但是能被他抱在怀中也是一种安慰。

这时的佐助无比愤恨为什么自己是一只猫?为什么自己只是一只猫?如果自己是个人……

但佐助又否决了这一想法,他因为是一只猫才和鸣人相遇,如果没有鸣人,那么即使做人又有什么意思?

一想到会和鸣人在那些人潮涌动错身而过,甚至永远不得又相遇的那一天,佐助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揪起来了,他想他的生命中不能没有鸣人,如果能和鸣人在一起,那么即使只是一天生命的蜉蝣他也是愿意的。


现在佐助逼近鸣人的脸颊了,他聪明的将自己挂在鸣人的胸前,前肢在鸣人的胸膛上支撑着,身体如流线一般的伸展开,这样的姿势使得他的脸可以紧紧的贴在鸣人的脸上。

但佐助并不满足于这样的亲近,迟疑了一会,他伸出了舌头,然后在鸣人的唇瓣上舔了舔。

鸣人的意识并不是很清醒,而在他的双唇之间酒味也更加的浓重,这使得佐助的嗅觉几乎都要罢工了,但他依旧忍住了,再次在鸣人的嘴唇上轻轻一吻。

……佐助知道自己的这一行为并不光明正大,它甚至可以用卑劣来形容。


当然了,就鸣人而言,即使意识清醒的时候也是不会在意佐助的这一行为的。

但佐助依旧觉得不能够原谅自己,因为他在利用鸣人的爱——具体点,是鸣人的关爱,这不是爱恋的感觉使得佐助非常的不好受,他想或许是自己的要求太多了,太过分了——

怎么会有人爱上一只猫咪呢?

但佐助依旧爱着鸣人,他想这种情感永远不会随着时光消退,它们只会越积越厚,就像是陈年的美酒一样。

而现在佐助因为这无望的爱情而感到了一份伤感,他想可能他永远都只能像今日这样了,鸣人不知道他的爱,也不会回应他……


就在佐助感伤的时候,鸣人突然清醒了,当然,说是清醒是很不合适的,因为鸣人的意识依旧模糊,但他好歹算是醒来了,他张开了他那双蔚蓝的眼眸,混混沌沌的看了佐助一眼:“佐助?”

佐助喵一声,然后乖巧的将头颅依偎在鸣人的脖子上。

此时的他不知道说什么,而且因为物种的原因,说再多也是枉然,所以他决意用最简单最原始的的方式来安慰鸣人:拥抱。

其实佐助是想要将鸣人拥入怀中的,但是他做不到,他想也许他的体温能够使得鸣人好过?谁知道呢?总之佐助将自己蜷入了鸣人的怀抱。


而这时的鸣人似乎清醒了一些,又似乎更混沌了,因为他模模糊糊的抱着佐助,脸颊在佐助的身上蹭了蹭:“佐助,我真没用……”

佐助喵了一声,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打断鸣人的话,但是情感上他又非常的想要安慰鸣人,所以在喵了这一声之后他不在开口,静静贴在了鸣人的脸上。

而鸣人撸了一把佐助的毛:“我被开了……”

啥?啥叫被开了?

佐助觉得很沮丧,原来自己的脑子也有不够用的时候。


鸣人这时候已经笑了起来,只是这笑声断断续续,呜呜咽咽的好似在啼哭:“一个月啊……我为企划奋斗了一个月,本来以为成功之后就能转正,但是谁知道他们只想要一个免费的劳动力……”

佐助有些懵懂,于是他伸出爪子搂住了鸣人的脖子,而鸣人这时是真的哭出来了:“今天收到甲方的回复了……他们就说我明天不用去了……佐助,我该怎么办?没有工作就没有钱啊!租房子水电气还有吃的东西,这些都需要钱啊!”

哦哦哦,佐助懂了,他伸出舌头在鸣人的脸颊上轻轻一舔,将那些咸涩的泪水卷入口中:还当是什么大事呢,原来只是没有吃的吗?不要紧的吊车尾,我可以养你啊!


鸣人似乎哭的有些累了,他抽噎了两下,然后将头靠在冰冷的铁门上,身子慢慢的向下滑落:“佐助,我是不是很没用?学生时代就一直是吊车尾的,现在以为工作了能够大显身手了……但是,但是……”

佐助焦急的喵了一声,伸出爪子推了推鸣人:吊车尾的你不能在这里睡啊!会着凉的!

还有谁说你无用了?你是我见过的最最最有用的人了好吗?我可以用小鱼干发誓啊!

但是鸣人没有理会他,或许应该说是过多的酒精完全的让鸣人的思维开始停顿,他一点都没有理会佐助,头开始一点一点的落下去,就像是小鸡啄米的一样的垂在胸前。


佐助开始嘶嚎了,他的声音有些尖利,爪子更是拼命的在鸣人的面颊上拍打着:吊车尾的,这里不能睡!不能睡啊!

可是鸣人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,佐助知道,这是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。

没有办法,佐助啧了一声,然后从鸣人的怀里钻出来,一路小跑冲进卧室——他没有那个办法把鸣人搬进卧室,只有想办法把鸣人的被褥运出来了。

但这并不容易。

佐助是一只小巧玲珑的猫,还是一只高龄而小巧玲珑的猫,而冬天的被子又厚又重,佐助觉得自己简直都要被这座庞大的被子山给淹没了,这时他终于开始妒忌起那些有半人高的大型犬了——要是自己有那样的身材,一定把鸣人照顾的妥妥当当的!


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佐助叼住被子的一角开始奋力的向外扯,棉被顺从的被拉扯开了,佐助心中一喜,直想再接再厉。

可就在这时,他的牙槽处忽的一痛,佐助忍痛吐出被子,却看到一颗白白亮亮的东西顺着被角滚落出来——

那是他的牙。

佐助开始掉牙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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